喘不过气来。
李白坐在河岸旁,对面坐着一肌肉鲜明的昂藏大汉,其实看他眉眼也就十六出头,但这等体型,再算上那副刚毅的面孔,免不得就会给人一种成熟感。
大汉提着酒壶,笑道:“太白,来首清淡小曲儿。”
李白看了他一眼,轻笑,随后捻起一片柳叶,放在唇边,低声吹奏着。
曲调的确清淡,少了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沧桑,也少了些边地曲儿的金戈铁马,但大汉却是异常满意。
“好听!”
大汉用力鼓着掌。
李白置若罔闻,专心致志地吹奏着,一曲罢了,他静默在柳叶飞絮间,突然拔剑出鞘,大汉顺势丢出了手中的酒壶,恰好落在李白的剑尖之上。
抬剑,酒壶倒悬,一阵清香凛冽,若刀子般的烈酒入喉,火辣辣。
李白的眼神 变得有些迷离,手中握剑的手却是更加稳当了。
一剑出,柳絮乍起!
随后“白雪纷飞”。
他的剑势潇洒飘逸,仿佛身剑合一,挥舞间毫无凝滞之感,这一点与王恺那等凭借年复一年的水磨功夫打熬出来的剑术又有所不同。
“太白,你的书念得好,剑练得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