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矿山掘土谋生的暴发户罢了,也配与我们为伍?”
这话说到不少海都老牌贵族的心坎里去了,新兴资产阶级想要在海都占据一席之地,不可避免地会损坏老牌贵族们的利益。
就算他们能一起把这个蛋糕做大,老牌贵族们反而更想在蛋糕做大之后把新贵族们一脚踹开,统统独占。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种说法在他们眼里全是扯淡,“王侯将相有种乎”才是真正说到他们心坎了的信条。
筑城者气笑道:“按你的意思 我还得谢谢你了呗。”
王恺一脸正色道:“筑城者阁下不必客气,我们海都贵族同气连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有人发出压抑的笑声,心道这小子还真是胆大包天,外加恬不知耻得很。
筑城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随便找了一处座椅,坐下来,招手道:“凯因骑士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讲。”
筑城者神 情淡然,梳理得纹丝不乱的灰白短发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无论是筑城者还是审判者都向来最重“规矩”二字。
因为这两人都是海都的最顶层人物,审判者稍逊,但也是唯一能够同稍稍同筑城者分庭抗礼的人物。
而王恺的所作所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