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啤酒洒了满地。
慕容熙月叱喝道:“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当先的一人,怒道:“你们卖的什么破酒?我买回去给我爹喝了,我爹喝下去没几分钟就口吐白沫,当即撒手人寰了。”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你看看。”
那人扯落了盖在担架上的白布,悲愤道:“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在担架上,躺着一个老人,脸色惨白,额头上笼罩着乌青,一看就是中毒身亡了。在他的嘴巴中,还有着啤酒沫子。顺着嘴角一直流淌到了脖颈,痕迹看得很清楚。这一幕,当即把在场的这些人给吓到了。
酒好喝,要是丢掉了小命儿也不行啊,一个个吵吵嚷嚷的要退钱。
邵亮立即走过去,把摄像机对准了那个人,问道:“我是《滨江晚报》的记者,你能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吗?”
“我叫马刚,就是滨江市人。上午的时候,我看到这儿有啤酒促销,就买了两瓶回去,寻思着跟我爹喝点儿。谁想到,我爹刚刚喝下去两杯,就不行了。什么破酒?这简直就是穿肠毒药,我要她们给我爹赔命。”
“看来,还真是七七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