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也没新建学校,这些钱都收上去干嘛了?还有民兵训练,这些年什么时候见过民兵训练的?
还有屠宰费,每次杀猪的时候,不都要交五块钱的吗,怎么这里又收?
他看完了,当着面就把这些问题提出来,小孩子嘛,又优势,说的直白一些,你大人也不好计较不是?
听了他的话,支书还是不说话,会计支支吾吾的说不明白,妇女主任说,“小叔,条子你收好,今天我们就先走,还要去其它家呢!”
村干部走了,冯卫东叫他去家里吃中饭,冯一平先把这张条子小心的折好,夹在户口簿里,小心的放好。
他决定,这张条子一定要保存好,将来就是文物啊。
和住在城镇里的人比,现在广大农村的同袍,真像是后娘养的。国家为我们做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每家每户发了一块地,不,不是发了一块地,只是给农民一块地的承包权,而且还有年限。
承包的农民当然要向国家交税,国家定的各种税,肯定应该是比较低的,但是像冯一平所在的这样闭塞、贫困的地方,一级一级,层层加码下来,农民一年上缴的,至少要占总收入的百分之三十以上。
再加上化肥农药,插秧割谷时叫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