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无路的地步,把我们视为最后的希望吧,”冯一平说。
“但那又如何,”金翎嗤笑了一声,“那我们就必须要帮他?”
“把公司的前途寄托在这样想法上的人,就不是一个负责任的企业负责人,”
一个负责人这么想,那实际上就相当于死马当作活马医,金翎不喜欢这样消极的应对。
“好了,别想这个,你嫂子和侄子到了吗?”冯一平问。
“明天早上到,”金翎毫不见外拿起冯一平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大口,“不过,你的反应还是让我有些意外,”
“我以为,你多半会让人查一下他们公司的情况,然后再决定帮不帮忙,”
她知道,冯一平这个人,有时就是会滥好心。
“还用查什么?估计问题一定会不少,”冯一平说。
“哟,你怎么这么确定?难道,你还会看相?”金翎笑了。
“我也是刚想起来,听谁说起过,高新区的东成大厦,闹出过一房多卖的事,那好像是省里集体诉讼原告最多的一次,”冯一平说。
“一个地产商,连一房多卖这样的事都能做出来,那这家公司,这家公司的负责人,”他又摇了摇头,“别说是给他们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