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除了三十五岁之后结婚这条,别的全被证实了。”
尽管有几分醉意,但凌含章没有把钱包事件说出来,因为那是一个假身份,会牵扯到他的工作性质。
“我靠,真的假的?哪天带我去算一卦,我也想知道我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有危险,来,好好说说,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刘光溢把头凑了过去,饶有兴致地问道。
其实,严格说起来,他不是对算命感兴趣,而是对凌含章会去算命感兴趣。
“女的,而且还是一个十七。。。”后面的话凌含章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清楚他这个兄弟的嗜好是什么。
“十七什么,你倒是说啊?”
凌含章不想说了,“喝酒。”
刘光溢腹诽了两句,他最讨厌话说半句的了,凌含章的家庭凌含章的工作不能说,那个他能理解,可一个破算命的有什么值得保密的?
谁知酒过三巡,凌含章突然拿出了手机,刘光溢一开始还以为他是要打给郑彦,刚要调侃两句,只见凌含章嘟囔了一句,“奇怪,这臭丫头怎么关机了?”
刘光溢一听便知这电话肯定不是打给郑彦的,因为他从没有听对方喊郑彦为“臭丫头”。
“我来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