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道:“状元郎,老朽其他儿女都已成家,就剩下这么个女儿承欢膝下,不免娇纵了些,你要见谅!”
蔡京说着,好似一个老父亲。
“可怜天下父母心!”王斌说道。
蔡京喝着茶说道:“状元郎,才名远播,一曲《雁丘词》名动天下,道尽了多少儿女情长的痴痴怨怨,不愧是英才少年!”
“诗词,只是小道,治国才是大道!”王斌说道。
“老夫已经致仕,这些交给你们年轻人吧!”
蔡京说着,有着无尽的衰败气。
很快摆上桌几,开上将酒菜端上来。
很快的交流起感情,彼此熟悉了起来。
似乎变老了,蔡京对于权力,很是放的下,唯一放不下的一些子孙。他身前得罪人,死后必然受到清算,必然波及子孙,想要为子孙找一条后路。
“贤侄别客气,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
蔡京这口气,不但称呼变成了‘贤侄’,亲切到了极致。
十八娘没有就坐,负责在旁边给两人斟酒布菜。
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蔡京仿佛不经意地问道:“贤侄今年贵庚啊?”
王斌小心翼翼地答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