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冰看得目瞪口呆,伍樊说他是修道者,却不是一般的道士那样,脚踩八卦,手拿拂尘,扔出符纸,口中念念有词,而是一身强悍的功夫,声势惊人。
已经苦练了一个小时,伍樊眼见阿爷从屋里出来,便停止了练习。
“阿爷,怎么起得这么早,不多睡一会?”伍樊上前道。
“你们后生人才应该多睡,阿爷年纪大了,睡得少。”伍三爷应道。
“隔壁的地,别人不肯卖,起楼要拆了老屋,阿爷还是跟着我,到光州住一年吧。”伍樊征求阿爷的意见。
“起楼,要起楼,去光州住一年,阿爷也愿意。”伍三爷立即答应,在他心目中,起楼是一件大事,村里多数人家都建了小楼,自己家不建,孙子娶媳妇都成问题。
伍樊将等一下就要出发去光州一事,说了一下,阿爷都没有意见,就是担心他养的羊如何处理,伍樊说交给大同继续养。阿爷放了心,回卧房收拾。
“昨日,我已经跟你妈说了,你爸肝硬化晚期,医院是治不好的,不如跟我去光州,我用一种按摩疗法,让他可以坚持久一点,就看你的意思。”伍樊朝郭小冰道。
郭小冰一大早见识了伍樊的身手,将伍樊奉若神明,立即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