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创意，不知道你觉得好不好呢？”
季立群脸色几经变化，几秒种后，轻轻点头，说道：“挺好的。”
“是吧，我也觉得挺好的。”高超脸上笑容不减。
季立群的脸色则变得稍显严肃起来：“高老师，那你认不认为，这世界上，或许真有演鬼的存在呢？”
“我觉得会有，毕竟这世界上未知的东西太多了，甚至……说不定季董事长你就是一只演鬼呢。”高超的语气带着几分开玩笑的意思。
“高老师还真是会开玩笑啊。”季立群皮笑肉不笑道。
“我没有在开玩笑啊，都这个时候了，季董事长怎么还在跟我装糊涂呢？咱们坦诚相见好吗？”高超微微眯着眼睛说道。
季立群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看着高超：“看样子，你是知道了一些你不该知道的事情。”
“什么叫我不该知道？季董事长，你这话可是有歧义啊。”高超撇着嘴说道。
“行了，跟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就不能直接动手吗？”在旁边听着两人说话的马欢雪终于忍不住了。
季立群唰的一下站起来，“看来你们别有目的！”
“也没什么目的，就是收人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