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出去吗？太难了，我们在路上拦十个人，有一个人愿意停下听我们介绍就很不错了，但这一个人却很不一定是应界生，跑了好几天了，一点收获都没有。”
玄机也挠头：“跑没收获，不跑难道就会有收获吗？总不成让师傅我出去跑吧，你们俩有没有良心啊，我都这么大年纪了。”
他的心里也很明白，这种拉人方式很没效率，但不这样做还能怎么办？他们本来就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学校，说真的，如果不是当年与师姐的一个约定，玄机自己也不会从事这一行。
教书育人？嘿，他自己以前就是一个问题学生。
几十年的经历证实了，他并不是一个好的师傅，教过的这么多学生里，一个超过他的都没有，反而一个个都死得比他早。
现在，连跟他约定的师姐前两年也过世了，诚然，就算他完成约定，恐怕也无法再对满脸皱纹的师姐产生爱慕之情，但他并不打算放弃，因为这已经不是什么约定了，而是他真的喜欢上这个职业。
把一个个孩子培养长大，这就是他最大的成就。
如果没有学生，那后年，这间学校就会被关闭新生入口。现在有新生入口，他们招生都这么困难，关闭之后岂不是更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