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会宁’真是‘玄苦’大师的后人?但想想也不像啊?那‘玄苦’大师,少说也要近九十了吧?‘会宁’却仅有十六七岁?”月儿不解的道。
“不,‘会宁’绝对不会是‘玄苦’大师的后人。”叶修文十分肯定的道。
“此话怎讲?那老尼姑我也见过,说是‘会宁’的母亲,也说得通!”月儿道,她竟然将‘玄苦’大师与那崇阴庵的老尼姑联系到了一起。
叶修文听闻此言,笑了笑道:“月儿啊!你的观察,还不够细致,的确你说的是有可能。但你也不想想,那崇阴庵的老尼是什么辈分?她是‘会’字辈的弟子,而‘会宁’,也是‘会’字辈的弟子。你觉得一个母女俩能在同一辈分吗?更何况,‘会宁’当见到老尼尸体的时候,也仅是拜了三拜,连哭一声都没有。”
“或许,‘会宁’还不知道那老尼是她的母亲呢?”月儿辩解道。
“那‘会宁’,有因何会知道‘玄苦’大师,是她的父亲呢?”
叶修文笑问,月儿哑口无言。的确叶修文说的话,她已经无从反驳了。
“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月儿不解的道,而此时叶修文却再度笑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们还是想想,能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