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子吴仁义,真是无仁义!”
南钢厂工人们在爆发的边缘。
当初厂二代和工人承诺的是六折兑换,现在国库券涨价到九折,他们亏大了,按照事先的约定,这场交易没毛病,但是国库券涨价那么多,无数工人的利益受损。
他们不甘心。
厂二代还没来得及为赚了几万块再次高兴,这次工人们的愤怒让他都不敢再出门,他能感觉到南钢厂六千号工人能撕了他。
“儿子,厂子你是呆不下去了,我会罢免你车间主任,副厂长等一切职务,平息工人们的愤怒,现在你沾染赌博的恶习,和社会二流子混在一起,爸不希望你继续堕落下去,从明天开始你重回校园,去考大学。”
“老爸,我底子那么烂,高的都不会啊,怎么考大学?”
“那你重新从高一开始学起。”
“可是,老爸,我已经二十好几岁了啊,还重念高一啊?”
“这有什么,当年我们参加高考的时候三十,四十多岁的人皆是。”
“那不一样,你们那是运动断层,高考重启动,那是特殊情况啊。”
“你现在是特殊情况,别给扯有的没得,你跟我高去,否则,你休想在这个家继续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