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静则皱起了脸，眼睛里带着几分惶恐，“刚刚看守魂灯的人来报，说，说……”
“说什么？”韩长歌内心一片平静，可能是有某个弟子的魂灯熄灭了吧。
这个算不上什么。每年都有弟子出外历练，然后魂灯熄灭，不能回来。
成静则咬了咬牙，“姬默默，姬小九的魂灯熄灭了……”
听了成静则的话，韩长歌手里的账本直接掉在了地上。
而韩长歌浑然不觉，呆愣在了那里。
接着，他一个大步走了过来，抓住成静则的手，“你确定？”
成静则面上也很难看，“确定。我也去看过了，的确熄灭了。”
韩长歌眼神里闪现过一丝哀痛，放开了抓着成静则的手：小九，是韩爷爷害了你。本来以为没有什么危险的事情，才让你去，却是让你身死道消。
不管是谁杀了你，我神匠门一定会替你报仇。
韩长歌平静了下心绪，对成静则说到，“你去请姬小三，吕清辉来。”
“是，韩长老。”
……
晨光微曦，一个身穿着预备牧师服的少年开始打扫教堂内的院子。
大理石铺就的地面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