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他准备冻死我不成?现在赶紧拉我起来,我现在先去干了他。”
帕尼激动的说:“没用呀,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哪儿,怎么找他?你在这躺着别动,我去找人来救你。”
“行!”
除了感觉到浑身冰冷以外,倒是没有感觉到其他的不适。
帕尼离开之后,我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一般,房间的空调到了30度,两床被子盖在我的身上。
可是我依然冷到不行,而且我甚至出现了幻听,自己的耳朵里不断的有婴儿哭泣的声音。
这声音由远及近,我直接卷起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牙齿都感觉到在打颤,看着房门口,根本没有人。
不知道是不是隔壁家的孩子如此操劳,实在是让我心烦不已。
心中憋闷的很,就像是有一团火却没有发泄出来。
接下来更为神 奇的一幕出现了,我渐渐的感觉到自己的腿竟然失去了知觉,我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左腿,却发现毫无知觉,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可怕,没想到这降头之术还真如传闻中的那么厉害,老子才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两天却遭到两个人的暗算。
我迅速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