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感受到的那股气息,究竟来自于何人?
也不知道肥姐使了什么法子?只是摇一摇手上的铃铛,这些小宠物瞬间跑开了。
一个油光满面的大哥匆匆而来,“三姐,给洗个头!”
“好嘞,曹哥,出门呢。”
“对呀,哟,你这原来有客人要我等一会儿?”
这曹哥还算是比较识趣的,他说的客人当然是我,但肥姐却说:“没事,他不急,回头我给松骨呢!”
曹哥见到肥姐这样说之后,他目光同情的看着我。
根据我对眼神 的理解,这目光绝对是百分百的同情,所以我没敢说话,估计这松骨也拆骨,只一字之差几乎是异曲同工之妙!
于是更加坚定,不会把身体交给这个肥姐。
我静静的坐在这儿,肥姐洗头的速度让我觉得他是一个专业人士,15分钟不到,便将对曹哥的发型给重新整理了一下。
与刚才进来时的油头满面完全不同,整个人精神 了许多。
而两人聊天的内容也都是家长里短,李大姐家的儿子闯了祸,孙大婶家的孙子娶了媳妇,隔壁王寡妇家昨天就进了男人。
据说现在那男人还光着身子,吊在门口的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