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吃白喝了?”
常德才微愣;“你……”
李少瑾继续道:“当然,人至理则无情,我说这么多,显得我很无情,其实如果是真的我力所能及的事,学校的事,我也都参与了,但是您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强人所难?!”
“您也算宦海浮沉四五十年了吧?之前热力集团不投资,现在来投资,到底为了什么您想不清楚?!”
“那我可以明明白白个告诉大家,因为我,本来没有我,这笔资金也不会来,他们为的就是要让学校挟制我,然后给高阳看病。”
“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不相信院长不懂,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个人此时都应该明白了前因后果。”
“所以一边沾着我的光,一边还要我去感谢比人,一边要说我狼心狗肺,你们到成了理所应当的受益者,身为教育者,您不觉得羞耻吗?!”
若是之前还算是讲道理,最后一句就是骂人了。
关键问题,她全程没有笑,冷漠端庄,坐在那里,好像可以控制全局,气势比院长的还大。
周围针落可闻,没有人敢说话。
常德才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珠子。
想了想道:“我,我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