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梳离,被管制,那个队长乘着夜黑风高,强奸了女大夫。
女大夫受了屈辱,没人相信她,村里的女人都骂她是破鞋。
女大夫受不了这种歧视,最后投到村民们每天饮用的井水里。
而那个女大夫,死的时候不过才十九岁。
李少瑾听到这里,微微蹙眉:“老先生,这个故事,和您要投资有关系?!”
杨天宇还沉静在往事中,继续道:“我们村,不光是贫穷,还有疾病缠身,女大夫死后,那个队长和女邻居很快暴毙而死,那一对父母也染上了重疾,不过四十岁就死了。”
“应该说,之后的村里人,很多会在三四十岁的时候就得绝症,因此村里人都说,我们是被诅咒了,是女大夫诅咒了,她的冤魂不散,诅咒我们全村人断子绝孙。”
说到这里,杨天宇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口的病证:“我在十九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些事情离开了村子,然后去了南洋,我活到现在,我以为诅咒离开村子就不会有了,可是这些,难道不是最好的印证?我是那个村子里出来的人,即便是出来了,也不能幸免。”
老人说的认真,李少瑾欲言又止,最后没有打扰他。
杨天宇放下衣服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