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又要给他买房,说是离学校近,被我暂时阻止了,但她的心越来越被迷住了,估计,要不是你给她算那个命,她现在都要和他领证了。”
这时,冯姨电话响了,她低头接了一会,突然站起来对我说:“小庄,帮姨一个帮行不行?”
“没问题,冯姨,干什么?”
“我们马上到你金姨那里去,那个男人又来了。”
又是西城区,又是别墅群,还刚好路过了那个熟悉的小区,只是没有看到熟悉的眼神。
结果却是令人啼笑皆非。那个男人在金姨的门前捧着一捧花站了一个多小时,金姨不知道该怎么办,叫警察又够条件、喊保安又怕丢脸面,只有叫冯姨了。
车停在离金姨房子约一百米的拐角处,我叫冯姨不要下车,我找了块砖头背地背后,慢慢靠近他,走到门口,我低声对他说:“站在我姨门口干啥?”
他狐疑地看着我,我突然拿出砖头,他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我拿砖朝他晃下下,突然拍向自己的脑袋,红屑粉落,红眼瞪他:“滚!”
他丢下花,一个跄踉,飞也似地跑了,看他头发凌乱、衣襟飘翻,一点也不好看。
进得屋来,冯姨笑得肚子都疼了。“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