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常态。这多见于文科生,因为他们的知识来源很多来自于书本或某种学说,缺乏在实践中找答案的习惯。
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的理科生就好多了。当李茅碰到问题时,他不先作价值判断,而是思考解决办法或者主要原因。
大师们宣扬一个高深学问或新的发现时,对内行用概念或数学模型来推演,对外行,有两个途径:一是打比方,形象地类推。二是贴标签,简化认识的过程。这两种方法都带来信息失真,但也是不得已的办法:外行就是外行,扯多了反而更说不清。
在打比方上,爱因斯坦解释相对论时用了一个例子:与妙龄女郎呆一个小时感觉长?还是与一个老太婆呆一个小时感觉长?如果你觉得自己听懂了相对论,那就成笑话了。你得读懂公式,得知道概念。
在贴标签上,笑话就更多了。这是文学家的长项,比如:《装在套子里的人》,多好的标签;比如《阿正传》,多形象的标签。但我们知道,任何人都是多面或者是复杂的,不是任何一个标签所能概括的。文学是将人物典型化,标签可以突出性格特征,无可厚非,也容易取得大量读者的共鸣。但是对社会学问题或科学问题,这种失真就是不可原谅的。
很多小知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