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内,调酒师正在夸张地表演花式调酒,手舞足蹈、**罐翻飞,倒是与音乐的节奏还算配合,吧台前坐着一个女生,似笑非笑。
看着调酒师将腥红色的液体倒进玻璃杯时,我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冒出一句:“葡萄美酒夜光杯。”
“下一句不该是欲饮琵琶马上催了,环境不搭嘛。”
“好酸,酸掉最大的大牙!”我自嘲到。
“我是少年酒坛子!”这个女生说这话时故意没看我,把头向另一侧的上方扭去,仿佛在研究屋角的灯光。
“这位佳人见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她头还是没动。
“多情却被无情恼”我又发神经地接了过来。
她突然扭过头,直视着我“拿什么下酒?”
“说话!说话”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了。
(各位客官,我看到这里也莫名其妙,那几句古诗我倒熟悉,但其它的句子很令人费解。他们好像是**的暗语或者间谍接头的暗号,通过网上检索和查阅资料,我才明白。原来“好酸”和“说话”等句,都出自于当代作家孙甘露的小说《我是少年酒坛子》,这个作家水平很高,属阳春白雪,大众很少知道。后面的对话也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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