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庄哥,来吧,我们一起挑战一下?”
我进了她的睡袋。
疯狂过后是疲惫,尤其是在心灵投入的情况下。激情透支后大脑的空白期如此美妙,什么都不想,我就是全世界,呆滞在像流水声音的安静中,心灵失去背景,犹如身体失去重量,虚无而自由。
我们互相包裹,仿佛要互相挤压出对方的灵魂,我们互相凝视,仿佛寻找心灵的镜子对方的眼睛。
暴风雨突如其来。
这一切没有预兆,原来我们看到的晚霞意味着什么?原来看到的星星意味着什么?原来的灯光、舞台、音乐以及偶尔的喧嚣,都不起作用,天气预报不起作用,演出计划不起作用,众人到来不起作用。
暴风雨按它的意愿,想来就来。
帐篷在扭曲、下面有水流动的脉搏;风声在呼号、茅庐为秋风所破歌。
“出去吗,庄哥?”
“想什么呢?现在出去?”
“我想在黑暗的雨水中和你拥抱,让闪电照亮爱,让那些人偶尔窥见的**,成为这无聊大地的传说,去不去?”
我发现了我们的不同之处,我在激情中得到了幸福的安静,而她,却在爱情中激发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