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知道父母就先后病了,她也走不成了,这事,多亏你嫂子了。”班长端起酒杯转向嫂子:“我敬你一杯,那些年,不说了,都在酒中!”班长一饮而尽,嫂子抹了抹眼泪,哽咽着喝下了。
我也站起来,敬了嫂子一杯,嫂子估计激动了,想出去避一会:“你们哥俩喝着,我先下楼,再点几个菜。”
其实,服务员就在楼道,不用她下大堂点菜,但估计她要出去平复心情,班长也就附和道:“外面超市再买**洋河大曲,这酒店里没这酒,我和小庄喜欢这酒。”
我知道,班长记得,他啥都记得。我离开部队的那天晚上,他让我喝的,我们含着眼泪离别的,最为悲愤最为无奈的,最为辛酸最为刺激的,是洋河大曲。
班长开始自说自话:“小庄,你以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嫂子离开我家到南方去了,我不伤心吗?但是,我能够怪她吗?她当时嫁我,是想我把她带出农村,我没有做到。她在广州打工做了什么,我难道没感觉吗?但是,我能够怨她吗?她照顾我父母这么多年,我们又没有小孩,她对我没有义务,我欠她的。”
“理解,班长,她没错,你也没错。”
“那到底是哪里错了?说到底,是一个字”班长举起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