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了。”
“不是你说的吗?要出去,现在变卦了?”
“从心所欲,我就变了,在我变心前,麦当劳打发,如果我过会想吃法餐,你可别后悔。”
“我去我去,你等着我。”
等我带着全家桶回来时,她仍然不床上,不过,估计洗漱了一下,头发整齐了些,完全素颜,正在看我的推背图。
看我进来,她惊喜道:“庄哥,你这本书是古版呢,哪里来的?”
“董先生留给我的遗物,也是他老师传给他的,你对它感兴趣?”
“对它的内容不感兴趣,对纸张、文字、装订感兴趣,古人对书花了多少人工?你这书又有多少人翻过?手印和体温记录了多少代的人生?想起了一句古诗: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别乱抒情,吃东西吧,你”我把麦当劳摆在床头柜上,看她狼吞虎咽,坐起来、站起来、拍面包渣、抹嘴上可乐的残渍,粗俗得非常真实,真实得可爱。
“今晚上我要睡你这里,你睡哪里随便,明天送我到学校,不准拒绝!”她就是这样,把请求搞得如此粗暴,模仿出一股江湖气息。
她洗澡,回屋,关门,她再开门时,我看见她穿上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