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金姨了,算是与她的三千万一笔勾销。
“估计你又是到蔬菜批发市场找的人”我笑到。
“那是,谁叫那是我在北京唯一的人脉呢?”班长承认了:“叫花子还有三个烂朋友呢,况且我们是光脚的,不怕他穿鞋的,为三千万,我可以耗他三年,三年不到,只怕他的厂都要垮了。”
“说得轻巧,三年,以十个人算,每个人每天工资多少?”我始终有成本意识,这是经济学培训课带给我的。
“每人每天,人,一千天,万,这比起万来,是多还是少?”班长也会算账。
“那吃住呢?也有成本吧?”
“就算每人再每天加吃住费用,总计一千天,也才万,对不对?况且,我算准了,我们这样闹,他三个月都支撑不了,何来三年?”
“凭什么?”
“他的工厂是个竞争行业,高总冯总认识了好多他们同行的老板,我们闹事时还兼顾发名片,都是他竞争对手的,上面连报价都有,他怕不怕?”
“算你狠,立体打击!”我感叹班长的手段。
“兵者,诡道也”班长神秘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