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语气低沉:“我是想,如果这里搞好了,成了一个长久的事业,那么,我可以把我父母接过来,也住在这养老院,钱我可以自己出,但天天可以见面,这条件这环境,不是他们养老养病最好的环境吗?”
他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所有困信班长一切的,就是他对家庭的责任,就是他对有病父母的牵挂,如何安置他们,才是他所有努力的目标。
“你这样考虑是周到的,怪不得你有那么大的热情。那嫂子呢?”
“她可以在这里打工啊,如果我当经理,她在我手下打工不方便,那她可以在北京打工啊,每周我们都可以团聚,那这个家不就立起来了吗?”
“是的,嫂子一生都想走出农村,但又肩负了这样一个家的责任,这些年,她也不容易,你应该给她一个盼头。”
我明白了班长的动力,在于家庭。但我自己的动力呢?不管是为了周易、还是为了董老师,为什么都显得那么模糊呢?
上楼时,接到李茅的电话,告诉我,他马上要到我这里来。
我迅速上楼,听见小池正在洗澡,叫她快点,她突然叫起来:“还早呢,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不是不是,原来这屋子的人,就是小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