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像老练的情侣,也像多年的夫妻,装什么就应该像什么;我们走,品头论足,说这家估计肉不新鲜、那家估计贵得离谱,降维打击带给我们站在高处的信心。终于走到一家店子,也不是烧烤,也不是火锅,只是一个麻辣烫。她好像真的很惊喜:“庄哥,这土豆片好漂亮,我就在这里吃,好不好?”
“好,敞开吃,我买单!”我故意把声音喊得响,让老板听到。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我没说出口,小池已经在点菜,我在座位上等。“庄哥,你吃什么,自己来点,我的已经好了。”
“好,马上来。”
在起身的那一刹那,在随意一瞥的角落,一个喝酒的人,那个断手的人,那个阴阳师,那个被班长阴了的人,在喝酒,他仿佛没有看到我,自顾自地喝酒,迷着眼睛,盯着他的麻辣烫,边上或许有他的一两盘卤菜,他自顾自。
我却无法淡定,我要离开。
我马上到师傅那里问到:“她点的下锅了吗?”
“快了!前面只有三个人。”
“那就不用下了,我们有事,不吃了。”拉起小池就往外走。
小池已经感觉到什么,出来拐过一个街角,她问:“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