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觉得比较奇怪,因为班长是一个不爱凑热闹的人。他今天有这么大的兴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活动呢?
下午三点多,班长就开车过来了,我上车,他问:“住一晚上,你什么都不带吗?”
“需要吗,我们当兵的,别说住一晚上,就是住三天,也不换衣服不洗澡的,你估计也没带什么吧?”
班长笑了:“看来我们都一样,带东西麻烦。”
“当年队长不是说过嘛,哪样的班长带哪样的兵,我是你带出来的,你看。”
我们都笑了起来。
班长在车上对我说了事情的原委:“你知道,最近我都在那个养老院的工地负责,金总缺一个司机兼保镖,我就到处物色,最后,王排长,就是后来的王参谋,介绍了一个人。”
“扒长!怎么哪儿都离不了他?”我说着自己也笑起来了。
“他现在已经是队长了,他推荐了一个退伍战士,他带过的兵,重点是有驾照,更重要的是,那个战士是家传武术,更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就在北京一家搏击俱乐部打工,这就是北京人说的:巧了!”班长模仿北京人说话,但说得不太地道,有一种特殊的滑稽效果。
“王排长都当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