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烟给我,我只需要一包,我和思远带着啤酒,来到那个帐篷,与那家男主人敬了酒,送了他一包烟。他表示感谢,问我们想不想烧烤,他这里还有多的材料。
“算了,搞这个我们不在行,再搞也搞不出你这个味道,她们估计吃了你烤的,我们烤的就吃不下去了。”
我注意到,这是一家人,还有个小男孩,十来岁的样子,我们谈话时,他独自一个人拿个棍子在一边草地上,东扫西扒的,我不知道这孩子在忙啥。
她妈解释到:“我儿子来草原,就想找野兔,今天一天没找到,他不甘心呢”,我们都笑了起来。
天快黑了,我和思远结束了串门,回到自己的帐篷。回来一看,这两个家伙已经把羊排吃完了。
“怎么不给我们留点?”思远问到。
“我们以为,你们到那边去喝酒,肉都怕是吃饱了,还惦记我们这点儿?”小池说到:“唉呀,吃太多了,怎么消化呢?”
“是吧,羊肉吃多了可不是好事,有没有酸奶?”我问到:“消化肉食,酸奶才是个好东西。”
“有”思远从包里拿了出来。
有个问题越来越近,大家都不说,但终归要做出决定。这该怎么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