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声中,听到大地反馈回来的力量,脚下仿佛在颤抖,彩虹在上方显现,这真实和虚幻相映的时刻,我们把语言忘了。
这里不需要你呆多久,只要在这里站一分钟,不需要你赞美和歌颂,只要在这里沾染一点浪花。平时所有的情感都会显得浅薄,平时所有的骄傲都会显得可笑。
我们一路走来,语言越来越少,是臣服于黄土的厚度吗?还是臣服于黄河的力量?
吃了个饭店,终于要起程了,下一站向延安。
直到再也看不到黄河,车子又开到了塬上,语言才生动起来。
这回不是最爱显摆知识的小也,这回是张思远。
“我比较熟悉的是长江,那是巨大而平静的河流,有时清有时黄,码头林立、轮船来往,没觉得有多大的力量。今天到了黄河,在壶口这个地方,才感觉水有多猛,河有多黄!”
“瞧把你能的,做诗啊?”高妍问到。
“是吗?”张思远没意识到。
“你不觉得,刚才你说的话是押韵的吗?”小池问到。
“没意识到,真的吗?”思远自己也感到吃惊“我啥时成了诗人?”
“每个到这里的中国人”我停顿了一下,大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