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他比我大一岁,块头也比我大些,所以,他常常保护我,免得受人欺负。我二爸是个小干部,生活上也不亏我,他就条件差些,但从不要我的东西,讲义气。”
“是因为他没户口的原因吗?”我问到。
“是吧,也不全是。他舅舅只是个职工,开车的,自己也有两个孩子,所以对他们也不是很好,条件就那样,也怪不得谁,他妈妈农闲时就在食堂洗碗,棉花出来时为了多挣钱,还要在地里去帮忙摘棉花,那是个很累的活,没干过的人不知道,男人干起来也很累的,伤腰。”
“他们就一直和他舅舅住在一起?”
“那哪能呢?”老黄招呼我们喝茶,又给妍子递了支烟,继续说到:“他舅妈加上两个孩子,单位分的房子已经很挤了,住在一起肯定长久不了的。他们在边上空地搭了一个小房子,母子相依为命,砖头是他舅舅拉来的,晚上搭建,白天还要工作的。”
这时,老黄的老婆过来,问我们:“几位老乡是吃米饭还是吃面食?”
我马上站起来推辞到:“别客气,我们过一会出去吃烧烤,原先都计划好了的。”
“吃烤全羊吗?”老黄问到。
“对,大家都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