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来坐”把我妈拉过去了。
我一一介绍王叔他们一家,妍子一一打了招呼,然后我给他们介绍妍子:“高妍,温州人。”
他们一一落座后,妍子对服务员说到:“上菜。”
不一会,一溜服务员鱼贯而入,菜很快就上齐了,服务员们都站在我们身后,问到喝什么,有点果汁的有点茶的,我点了白酒,她们分别开酒水,给我们倒上。
我妈看了看身后,说到:“妍子,这么多人站在这里,看我们吃,我怕吃不下去。”
妍子手一挥:“好吧,你们下去吧”她又招了一个领班模样的人过来,给了她几张一百元的钞票,那个领班就让人出去了。
我端起酒杯,向王叔敬酒:“王叔,感谢这些年你对我妈的照顾,我敬你一杯。”
“庄娃子,我们也没照顾得到你,你还这客气。”王叔喝了。
后来,妍子又给我妈敬酒:“阿姨,我们以水代酒,碰一下?”跟我妈热闹起来。
二牛和大梅也分别跟我敬酒,话语不贴切,表情不自然,不必尽述。但有一点,我注意到了,他们都没给我妈敬过酒。
从今天这一切的情形来看,他们对我的敬畏不过是钱的关系,并未有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