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情绪一旦撩起,就很难平复,在学校附近,有一个七天连锁酒店,还是去开了个房。
压抑的火山,终于冲出了岩浆;炽烈的热情,全部表达于动作。
事后,我们互相对视,玩着过去熟悉的游戏。她忽然说到:“庄哥,我毕业后估计只能在上海了。”
“为什么?北京不行吗?”
“不是,我妈原来入股过一个影视广告制作公司,本来就是想让我毕业后进去的。我原本不在乎,现在,她成这样了,下半辈子估计跟轮椅打交道了,我就必须得帮她撑起来,她需要照顾,我是唯一的女儿,怎么办?”
“你爸呢?”我问到,其实,她的家庭情况一直都没告诉过我。
“我没告诉过你,庄哥,是因为原来不想。就像你从来一跟我说起你妈,我也不想跟你说起我爸。但你问了,我就得详细跟你说说。”
她长长地述说着她们家的事情。原来,她爸妈过去也是一起打拼而成功的,后来,家里有钱了,在上海办了分公司,她爸也就在上海有小三了,她妈知道这事后,坚决要求跟她爸离婚了。
“其实,当时我爸也想回头的,但我妈刚烈,不愿意过那种有阴影的生活,他们大概是在我初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