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下来,问了一句:“哥,女生抽烟就那么讨厌么?”
我觉得她这话问得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说:“我们妍子抽烟不抽烟都是可爱的,谁讨厌了?”
妍子突然扭过头,不看我了,我感受到,她仿佛在抽泣。我站起来,按住房她肩膀,让她坐下,她的伤心失态是很少见的,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妹,变成这样,一定与张思远有关。
“是不是张思远,告诉哥,我找她算账!”我说到。
她还是不将头转过来,只是摇了摇头。我继续问到:“张思远呢?这几天我也没跟他打过电话,他在哪里,要不要我打电话找他?”
“别,哥,不怪他,怪我。”妍子终于将头转了过来,眼里噙着泪,突然靠在我肩上,低声哭了出来。
“妍子不哭,有哥呢,跟哥说,咋回事。”我一边安慰她,一边用脚将那扇门虚掩,免得让员工或者客人看到了不太好。
在妍子平静些,才告诉我事情的经过。就是前几天,也就是小池来的那几天,张思远的爸妈来北京了,思远过于自信地,告诉了他们,自己正和小池恋爱,并且说了自己前段时间在酒吧忙的事情。
本来,也没安排见面的事。但是说者无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