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闹别扭,没事。”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只是不想说。分手还好些,可以没有负担地玩。免得像有的人,出来玩吧,还不洒脱,每天偷偷发短信,搞得好像见不得人似的。”妍子这分明是在讽刺我,我倒不在意。
“再讲个笑话呗,你们部队的。”妍子说到。
“喜欢听?你觉得有意思?”
“喜欢听,你讲,最搞笑的那种。”
我就给她讲了关于“日刮刺”、“死了没有”、“扒长小胸”等口音问题,她笑得一阵一阵的,兴奋起来。
但是,不能就这样就算了。我说到:“昨天晚上你溜了,今天该讲一个你的笑话了,怎么样?”
“我闹笑话了吗?哥,你是想看我的笑话?”她反问,这种反问本身就是一种笑话,我已经笑了。
平静了一会,她自言自语地说到:“要是天天这样就好了,海风吹着,海鲜吃着,看星星。”她忽然扭头问到:“我妈他们是怎样唱的?星星啊星星多美丽,我忘了调子了。”
“我也忘了。不过,你说这种生活,估计每个渔民天天都在过,你要当渔民?”
“我爷爷奶奶原来就当过渔民,没什么不好。”
“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