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妍子估计是喝多了,哪有说男人好看的。
“张思远比我好看些,也比我白些,哥不好看。”我也挑衅起来。
“哥,你又来了。实话告诉你吧,他赶你一半都不行。”妍子这样说,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但是,被人恭维,心情确实也是不错的,尤其是被一个姑娘称赞,并且在酒气的熏陶中,在月光的装饰里。
继续挑衅:“张思远也不是你第一个吧?”
突然一个巴掌过来,我来不及躲,长期擒拿训练的本能,在酒精造成的判断失误下,我右手一挡。
“哎哟”妍子抓住她的手,痛得低下了头,抽泣起来。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了,心一冷,酒一醒。连忙过去,把她抱住,拿起她的手,看了看,月光下看不清楚,估计确实把她打疼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哥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哥给你吹一下,吹一下就好了,妍子不哭,哥给你吹。”
抓起她的手,吹了起来。这是从小我妈安慰我的方法,手疼吹手、脚疼吹脚,没有身体疗效,只算心里安慰。
她在我怀中,不哭了,停了一会,说到:“别吹了,坐在扶手上,舒服?”
我才发现,她坐在椅子里,我却坐在椅子边的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