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订单不是更好争取了吗?投资一次,做多年生意,是划得来的。”
王工这样一说,倒提醒了我,铁打的流水的兵,兵换,徽章也换,这是个长久生意啊。
我继续说到:“如果从最乐观的情况估计,还不止这些。大家想想,每个威武的军人佩戴的徽章,不是在全中国给我们厂做最权威的广告吗?它的后果是什么,你们想想?”
这一提醒,搞得厂长和王工热血沸腾。
“但是,生意就是这样,用最好的努力,作最坏的打算。我们想想,如果竞标失败,我们会损失多少呢?我们会得到多少呢?”我话锋一转,提醒他们要有风险意识。我自己也意识到,干爸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不是要把他的心血拿来给我随意冒险的。
钟厂长想了想,说到:“如果只做样品,只需要咨询和考察,即使把接待军代表的费用及所有投标费用,加在一起,最大也不会超过八十万,这就是代价。但是,庄总,你说如果竞争失败,我们会得到什么,我想不出来。”
“得到教训,得到最新工艺的发展方向,别人做的好,我们知道为什么,这次失败了,我们有经验了,下次离胜利不是更近了?这就是得到。我决定了,就作了这八十万的主。你们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