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到没到,只要我们对德国厂家付了款,对方发货了,凭传真发货单,他都可以提前把旧机器及班组给我们调来。他既要个人好处,又要厂子利润,还要控制风险,这也算靠谱。
钟厂长已经把模具购了几个,可以象征性地迎接检查了。我们三人,正在核对子项目及预算,为全面报告作准备。这时,钟厂长接了个电话,急得脸色都变了。
当钟厂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们也冻入冰点:“军代表明天上午就来。”
我们所有的准备才到一半,现在接受考察,根本没有胜算,明天就来,我们没有任何时间补救。
但作为主将,我不能表现出慌张。我定了定神,想了想,对他俩说到:“军人擅长突然袭击,这估计是他们想好的一个方法,先用一个长时间的预期麻痹我们,再突然杀过来,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他们也想看看真实情况。”
钟厂长听到这里,摊了摊手,靠在椅子上,无力地说了句:“庄总,真实情况就是这样,看样子,我们是白忙了。”
我看了看王工,他说到:“我倒是不惜力气,只是可惜了钱。”我知道,他可惜了那十万,是他亲手送出去的,虽然不是他的钱,但他晓得心疼老板,是个好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