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我们回到办公室,听钟厂长汇报他接触的情况。那个中校跟他说,这次考察的负责人是贺处长,他们回去还要将考察情况,向总后什么二级部的部长汇报,由那个部长作决定,反正,他对我们厂的情况还算满意。
我明白了,所谓贺首长就是贺处长,他所说的老头子,估计就是那一天来酒吧那个人。有时世界很小,有些人在不你不经意处,猛然影响你的命运。
我正在发愣,厂长突然问我:“庄总,你是不是跟贺处长很熟?我看他跟你说话的神态和方式都不一样。”
我不能把话说满,只是说到:“在北京有过一次交往,算认识。”然后我得把话转到他们的工作来:“主要是我们的准备工作对了路子,接待方式比较特别,如果我们的辛苦没有白费,算是出奇制胜吧。”
钟厂长和王工自己鼓起掌来。
回到家,我跟干爸打电话,详细汇报了我们从筹划到准备到操作一直到今天接待的情况,关键是机器进口需要经费,需要他做决定。
“机器必须马上买,这个钱是划得来的。不仅是为了这个项目,而且是为了今后厂子的发展,产品要上档次,必须买。小庄,我没看错你,你比我干得好。按我的经验估计,此事有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