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钟厂长喝得有点多,再加上这两天到北京也没休息好,我叫廖师傅先把他送回家了。我和王工他们继续喝酒吹牛,也听几个部门负责人侃大山,我觉得有股部队气息或者江湖气息,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王工提着一瓶啤酒凑近来,对我说到:“庄总,我有一个感觉,上海老厂的一些技术骨干,终究有一天,我能把他们都挖过来,你信不信?”
“我信,我也不信。人家上海人,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庄总,你有所不知,他们走下坡路,我们走上坡路,尤其是年轻技术员,窝在老厂没出路,我有信心。”王工估计喝酒喝得有点多,现在估计进入了豪言壮语阶段。但我不能打击他的信心,我说到:“对,要敢想。一个月前,我们对这次竞标,都不敢想,不也成功了吗?”
“对,庄总说得对。敢想才能敢干,干!”他举起那瓶啤酒,真的干了。
回到家,已经深夜了。躺在床上,思维纷乱,拿起手机,小池的短信,我一条都没删,翻来覆去地看,本想理出原因和头绪,结果越看越泄气,越看心越乱。要不说,酒后乱性呢,我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给小池拨了个电话,结果,对方关机。这真让人沮丧,但也让我安心了,没其它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