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事关这酒吧的一切,其实都是妍子的。我签了字,她说到:“我寄回北京,我就不走了,在温州,陪你。”
“为什么呢?”我问到“厂子的事,你帮得上忙?”
“呵呵,你帮厂子,我帮干妈,我帮你!”她说得仿佛有些道理,但是,我好象并不需要她帮啊?管她呢,我又不能拒绝。
这段时间,我都在厂里,大小事务,都得参与。一方面是熟悉厂子每一个流程的运转。另一方面,也是学习我干爸干妈,在厂里最繁忙的时候,我在,就是对他们的鼓励。
一天晚上回来,看见我妈坐在客厅里,我吃了一惊。问到:“你怎么过来了?”
“妍子接我过来的,要我在这住几天轻松一下,还要做几坛泡菜,妍子说你喜欢吃。”
“那王叔的病好了?”
“好了,现在可以上班了。他还感谢你呢,多年老毛病,要不是做这个手术,恐怕是一生都痛的。”
这时妍子在楼上喊到:“哥,一楼那个房间,还是给干妈睡,你还是到二楼来,房间我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知道,搬上去容易,再搬下来难。楼上那个房间我住过,就在妍子房间隔壁。
当所有机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