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问它有多少的话,我告诉你,它刚好句占满我那一面墙的书架。我有钱,且识字,所以,我假装是个高端的专业的有情怀的有追求的文化人。笑话,我不是文化人还有谁是文化人,我学过易经。
但这些都哄不了我自己,与其说是我在装给别人看,不如说是装给自己看。我在以文化人包装给自己的生命赋能,我尝到了一种滋味: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有人说虚伪是人类的本质,我并不这么看。但是粉饰是每个人都有的习惯。人们喜欢给任何事情赋予某种并不存在的意义,最喜欢粉饰纯粹的生理过程:歌颂情欲并升华其为基本的人类感情,把它叫做爱情。
我想起在部队的一个事。当时我们中队要申报先进中队,兹事体大,指导员组织写手编材料,我有幸成为其中之一,因为我是大学生。在统稿时,指导员发表了重要讲话:文章要分三部分,一头一尾叫戴帽穿靴,中间讲故事。戴帽必须赋予伟大意义,表示动机不凡。穿靴必须提示伟大启迪,响应开头伟大意义,表示效果良好。中间的故事,必须插入人情,以巧以怪取胜。如果故事本身平淡,就加入思想过程、心理过程,此事不怕没根据,你想的什么,自己也找不出原因。我当时听了,如沐春风,指导员不愧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