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厂长,新郎,我要挖,早就挖过去了,不用等到今天。”
我这样一说,厂长兴奋了,对我说到:“庄总,您是老板,我是打工的,如果用得着,交个朋友,随时听命!”他抓起剩下那小半瓶酒,当场干掉,看得其他来参加婚礼的,他们厂的人,目瞪口呆。
当然,从此以后,大梅和他丈夫,得到了更好的关照,这是后话。
二牛,按照我教他的方法,生意也有了起色。他的业务不光是在他呆过的那两个厂里了,还扩展到业务员的老乡等所有打工的群体,销量一上去,利润也就有了,不需要我再作指导,他无师自通地谈上了女朋友,这个也不需要师父,况且,师父也教不了。
我呆坐在露台上,泡茶,无聊。
身体的冲动,在无聊时更为明显。我记得我在北大图书馆时,看过一本书,是外国人写的中国人性生活的专著,名字叫做《秘戏图考》,这本是一部纯学术书籍,我现在回忆它来,把它当成了淫书。
必须得做点什么事情,把我从欲望逼迫的状态中拉出来。我能做点什么呢?我刚开始练习吐纳法,名医朱先生教的那种,运行身体的周天。
但这种运行也有毛病,就是人越来越精神。精神好了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