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又凑过来说:“没必须半夜起来,捂一会就干了,早上再洗,睡得好些。”
我明白了,他说的跑马,就是那个。但是冷冰冰的、湿的东西穿在身上,也睡不着啊。
我们一边叠被子,他一边跟我说:“积极锻炼,消耗体力,晚上睡得好些。”还朝我挤挤眼,我明白,他是过来人。
我们执勤在看守所,有时还会遇到最极端的情形。尤其是女性的监号,有时会出现有人专门调戏哨兵。我们看守所巡逻走廊,一般都在监号的高处,隔着钢筋网向下俯瞰。我们勤务的要点是:固定与移动相结合、观察与潜听相结合。时不时地巡逻,便于发现异常情况;偶尔静下来潜听,可以掌握黑暗中的动静。
刚来连队时,我就听老兵们说起过,新兵蛋子要过女色关,听得我们新兵还有点不太理解,想来我们连队清一色的和尚,哪来什么女色?你是说那只母猫在叫春?还是那只黑狗在发情?
结果,上哨就知道了。我的第一次上哨,是个大白天。按部队规定,是一老带一新,我身边的这位老兵带我。挂上子弹带随老兵上岗,觉得自己比较神圣。接近岗楼,对面低声叫道:“口令!”
老兵说出口令第一个字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