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切传说都是真的,那么,我将活在巨大的恐惧中。我连忙问到:“有办法破解吗?倪老师?”
“我本人暂时没有办法,但可以帮你打听,关键是要知道他是哪个门派的才行。”他想了想,说到:“现在只能这样,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找到他本人,先稳住他,给点好处,等我打听到有眉目了,再到北京,亲自会会他,行不行?”
“那只能这样了。麻烦了,倪老师。”
“不用,你是鲍老师的小兄弟,我们就是一家人。”他挂断了电话。
在鲍老师和班长询问的目光中,我简要叙述了通话内容,他们都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你们也别急”鲍老板毕竟是老江湖,安慰我们到:“我再找找北京的相关圈子,看有没有克制他的高人,一切还有时间,不是还有两天嘛,当然,你们还是要见他的,先稳住再说。”
只能这样了,我和班长与鲍老板告辞,开车回到北京。在车上,我和班长商量下一步。
其实,越说起过去的故事,我越愤怒。恨不得亲手杀死这个人。
如果,不是他,小池的母亲不会出车祸。如果不是他,我与小池不会分手。如果不是他,我不会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