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就该生了,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我此时,对妍子的感情,除了感激,还有巨大的担心。我怕这个符是真的厉害,我怕那个断手人。我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害怕过,如果这道符是伤害我自己,我并不怕,关键是,它要伤害的是,我最亲近的家人。
因为爱,你就会怕。
第二天早晨,班长打电话来:“我跟鲍老板联系好了,原先那个倪先生今天下午到北京,我们接上他一起到山果居,行不行?”
“好的。”
直到中午,鲍老板才把火车的车次发给我们,我和班长一看时间,是下午一点多的,快了。我们估计,倪老师估计也没吃午饭,就决定接到他后再一起吃点东西,再到鲍老板那里去。
我们在出站口,那趟列车进站后不一会儿,班长电话响了。班长跟我示意,倪老师出来了。
倪老师的特征太明显,因为所有旅客出来时,只有他一个人穿的是唐装,精干的中年人,目光有神、气宇轩昂。班长跟他挥了挥手,再指了指电话,他明白了,我们就是正在跟他电话通话,来接他的人。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瘦些、老些、黑些,运动装,跟我们简单笑了笑,算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