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我电话从来不敢关机,希望那个断手人给我联系,也好有点线索。另一方面,我对妍子的现状产生了莫名的恐惧感,生怕她出一点点事情。
晚上,跟妍子通话,她说她头有点不舒服,喘气有点闷,我有点紧张起来,让她赶紧去医院。她宽慰我说,没什么了不起,估计是孩子在调皮,她坚持得住。
又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上午的会议,与其说是讨论,不如说是告别会。大家都跟自己熟悉的门内人士打听过,没听说有什么样的解法,有的互道珍重,就离开了。
大约到十一点钟的时候,就剩下蔡、倪、莫、王四位师傅了。蔡老师答应,立即回西安,到八仙宫找道士问。倪老师表达了没帮上忙的歉意,莫老师把我拉到一边,悄悄跟我说:“我戒律再好,也是法不上道,只能管七天无事。但是,你也不要太悲观。第一,这个符,对方也不一定能够让它起法力,从理论上说,现在还不能证明这一点,虽然他只是单纯恐吓的可能性不大,但也有这种可能,江湖复杂,真真假假的事情很多。第二,记住这个王老师,他的道法一般,但他掌门师兄却是江湖上的大人物,他肯定有些办法。只要找到他掌门师兄就好办了。”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