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水月季,妍子,香不香”
“废话那么多,喝你的茶去”岳母拉着我们进屋了。
人说,久别胜新婚。对于我来说,这几乎是重生。在巨大的威胁和恐惧过后,终于迎来了片刻的平安,这种平安是真实还是假象,我不敢确定。我小心翼翼地照顾妍子和一家人的心情,我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的隐丝,这种二重人格的分离,有时有种压迫感,但我必须顶住。
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我还得小心,怕其他人在妍子面前提起孩子的事。我跟酒吧经理、金姨等,都打了招呼,也给在温州的母亲说了详情。这是妍子的疗伤阶段,不能有人再揭她的伤疤。
我在家,尽量忙碌起来,我要让妍子感受到,只要有我在,一切都没问题。
其实,妍子的情况大部分时间都是好的,只是经常摆弄床头柜上那瓶花。
“哥,花快谢了,怎么办”
“没事,还有几天,花园就长出新的花来了。”
“我还是觉得这束最香,最好看,舍不得它。”
“估计是你还没习惯我给你送花,今后我送多了,你就不稀奇了。”
“你为什么不在外面买呢非要剪家里的呢怕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