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我甚至不配做她的丈夫,我甚至还有施予者的高傲,我甚至还有自欺欺人的优越感,我愿意俯在她身下,礼拜她纯粹的感情。
“这就是原来一个活佛闭黑关的地方”男主人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问到:“什么叫闭黑关?”
“就是在一定时间内,也许三五个月、也许三五年,就在这里,不与外界任何人接触,只打坐看经,出来后经师父考核,如果没过关,还得继续进去闭关,直到合格为止。”我们来到一个土窑前,有一个窗户似的孔,朝里望去,里面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妍子拉了拉我,我才发现,妍子已经挽着我的手,恢复了原来正常的状态,我把她往前一撑,让她也站在那个高处,向窗户孔往里望了一下。
“那不跟坐牢一样?”妍子问到。
“这个孔是送饭的,即使是送饭的,也不能跟活佛说话,外界接触,更不可能。”男主人介绍到。
“这比坐牢还苦上十倍。”我说到:“我当武警时,看守过犯人,犯人坐牢有牢友说话,每天还要放风自由活动,比这舒服多了。你知道吗?没人说话,是最苦的。”
妍子不太明白,问到:“你怎么知道?”
“这是一名犯人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