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道,我不太了解。她们天生就有一种包容的爱,这种包容的爱中,透露出神秘的幸福感。
在接下来的打坐过程中,我和妍子渐渐能够单盘了。虽然降伏其腿是艰辛的,但身体之苦毕竟可以靠忍耐克服。降伏其心是漫长的,仅凭忍耐是做不到的,必须借助外力并且用正确的方法。忍耐是心的功夫,用心的功夫来解决心的问题,就像抓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提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就得用心来解决心的问题,这是刘大哥和文大姐的教导。将不可能变为可能,这不符合逻辑啊。
“其实,心本身没有什么问题的,本来清静。从佛教原理来说,你所谓的心并不存在,所以也就不存在有问题这一说,所以,以假治假跟以毒攻毒一样,可以有效的。这是从原理上说,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反正,我自己也没真正做到,只能跟你讲讲经典上的老话。”刘大哥这样一说,打通了我理论的疑虑。
“落叶满街红不扫,任它着地自成灰”,是这个意思?
用第三者的视角,这也是他们教的一种方法。但我就是我,心就这个心,哪来的第三者呢?这个第三者是不是假造的呢?也是个工具?也是个虚幻的它山之石?
但是,文大姐的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