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了个觉,真舒服。
其实从初一开始,就有很多晚辈到岳父家拜年了。我和妍子初三起,就到了农村,给岳父母的长辈们拜年。农村老人,有的说的温州话,我听不太懂,妍子也不是行家,她这个翻译也经常出错,搞得气氛很是喜剧,但没有妨碍,礼物到心意到,大家也认可了。
后来,到了给祖先上坟的时候。那一套程序全中国都一样,都是我准备好了一切事情,妍子去也是简单按程序祭拜。只是到了她奶奶的坟前,妍子哭起来了。我理解,她从小跟奶奶长大,感情深。
“奶奶,妍子来看你来了。从小把我带大,说我长大了就好看了,奶奶,妍子现在好不好看呢?你怎么不说话呢?妍子找了个女婿,对妍子非常好,你怎么不夸两句呢?奶奶,今年过年,我就想起你给我做的菜,我没吃到啊,我好想吃啊,奶奶,我现在好后悔啊,当年你教我做菜,我没学啊。”
边哭边说,情真意切。我也忍不住掉下泪来,给她老人家嗑了几个响头。
有的人已经离我们远去,但情感的传递却依然仿佛昨天。
当我们离开时,一阵旋风,将我们烧的纸钱旋到天上,在妍子的身边打了个转。“奶奶知道了,她在跟我们打招呼呢。”妍子欣